刚入秋天,程宴就得了重感冒。每日被逼着喝药量体温,还要时时汇报给程敛听。
这会儿程敛正坐在床头,拿着温度计看刻度。程宴还是犯困,盯着他的手指差点打起瞌睡,他一只手轻轻贴着程宴的额头,语调意外地很温柔:“还在烧吗?”
程宴噤口不语,怀疑程敛是忘了自己缘何患上的感冒发烧。
立秋那天半夜三点,他还把程宴压在窗台上操。本来那晚就有暴雨,程宴的脸紧贴着玻璃,雷电咔嚓嚓地从他眼前闪过,活像要将他整个人给劈作两半,差点没把他吓出心脏病。加上程敛惯常没有事后替他清理的习惯,做完就走,程宴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清理,等回到床上已经是差不多凌晨五点,吹了冷风,果不其然一早就开始发烧,到了中午已然烧得神志不清了,紧急送医打点滴,可程敛不喜欢医院,又叫人马不停蹄地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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