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蝉衣不住地问她方才在书房到底是怎么了,她只疲惫地摆了摆手——戏是假的,可哭是真哭。她哭累了,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。
但这情景落入有心人眼中,便不是一回事儿了。
晚膳她用得也不多,蝉衣半哄半劝着,让她在睡前喝下了一盏梨汤。
蝉衣本要守在外间,她红着眼说想自己待一晚上,才让蝉衣退了出去。
寝殿的灯烛全灭,只一点月色照人。一片静谧中,突然有人悄无声息地掀开了她的床帐——衔池下意识的惊呼被一只宽厚手掌捂住,来人娴熟将她锁进怀里,“嘘”了一声。
“放心不下你,过来看看。”
也不算意外——她将蝉衣支走,就是猜到宁珣夜里会摸过来。
只是哭得久了,没多少精神,难免神色恹恹,衔池往后靠坐着,任他握住足踝,将足衣褪去。
他掌中热量慢慢侵染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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