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上，老方这两天，纯纯当大爷了。
前呼后拥的，撒个尿都要有人门口站岗的那种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太子爷出来下乡体验生活呢。
整的老方自己都有点无语了。
你那边到底问没问啊？
对面的行动，老方心里也大致有数，双方之间，存在着一种潜在的默契猜测。
俩老登，一个来看着自己，另一个直接上天办事，在自己这种压力提醒下，对方显然是要有一些后续动作的。
本来老方就是出来溜达溜达，没别的意思，结果这波尔查是啥玩意都整出来了，吃喝嫖赌，五毒俱全，只能说像极了公关招待，变着法子让甲方老爷开心。
波尔查他是真慌啊，一看到那年轻人脸上“了无生趣，意兴阑珊”的时候，他心里就不自觉的咯噔一下。
生怕目标生起提桶跑路的心思。
波尔查想想也是够郁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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