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暗了。
只剩下帐内低低点着一盏灯,昏暗的灯苗一跳一跳的,四周寂静无声,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。
孜特克这辈子从没有这么不自在过。他褪下了裤子,露出大腿。
羌人没什么亵裤不亵裤一说,脱下了外衣,里头便是用布匹将男人那话儿简单一包,一块鼓包在那儿,让人难以忽视。
孜特克抬起头,发现徐羡骋磨着手里的金创药,少年站在不远处,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这儿瞥。
孜特克尴尬极了——他的大腿凉飕飕的,内侧是被马匹脊背磨出的血茧,一抽一抽地痛。
徐羡骋似乎是准备好了,他让孜特克坐在行李上,“叔叔怎么不坐?我给叔叔上药。”
孜特克低低道,晚上凉,但他还是出了一脊梁汗,“我自己上就好了。”
徐羡骋轻声道,他俯下身,半跪在孜特克身前,仰着头,“叔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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