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舒意低下头,面目平静地解释,“我被人拖到街口的时候,是他救了我,我很感激他。”
代表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相信,总之没有再追问下去。舒意仍旧不甘心,尝试道:“我可以去见见他吗?”
代表摇了摇头。
同一时间,因为简单的处理,伤口似乎正在感染,祝秋宴不知不觉发起低烧,头脑开始变得模糊。
他忽而想起谢意回来的那一天,谢晚比她早一天到家,打发了人来告诉他明早去码头接谢意。
他尚且纳闷,谢意在乡下田庄,怎么会走水路回来?当时已有微妙的感觉,及至在一叶乌篷中看见她探出头来,仿才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相惜之感。
当时天色尚早,他一夜难眠,天不亮就到了码头,天边先是簌簌落了白,随后变成鹅毛大雪,他走了一路,头发双肩都铺上一层白,单薄的鹤氅越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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