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立收拾完东西就拎着布包走了，翟家给他买的他一个也没拿，通通被他收拾齐整摆在了衣柜里。
账户上多了一笔钱。
王立看着那串数字却开心不起来，心里面空落落的，坐在台阶上望着被大厦分割的天空，他拍了拍裤子起身离开。
“先生您已经怀孕了，所以并不能进行摘除腺体的手术，另外就算要打胎也需要您伴侣的同意”，当医生说完，王立压抑着心口的酸涩道谢，走到空无一人的楼道捂着嘴哭了出来。
乡野的天空是广阔无垠的，夏夜的田野总能听见清脆的蛙鸣，王立回到阔别已久的乡步伐却没了往日的轻快，沉重的脚步在泥地上印出一个又一个印痕，在一扇木门前停了下来。
木门吱呀作响，老人慈祥和蔼的笑容一如既往，王立再也忍不住抱着奶奶发泄心中无端的苦闷。
孩子的去或留，老人都支持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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