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喜欢你，你可爱，让我心动，看到你站在寝室门前等我我就会心痒痒，看到别人动你我会生气，我会想要折断他的手，拆了他的腿，看他在地上爬行然后踩断他的喉咙。你问我，我是喜欢你还是在收藏你，我不知道，我搞不懂。也许我是在收藏你，也许我也是真的喜欢你，但我没法改变，我变不了”姜笙对着电话那头，微微颤抖的呼吸从机械中传出，那句哪面是你的正面却留在自己的脑袋里好久。

哪面才是正面？她知道吗？其实心底里早就明白了，那份温柔，体贴，幽默，其实都不是姜笙本来的东西，它们原本在另一个人的身上，却在什么时候跟着了自己，在冰冷的冬夜里，那双温柔的眼眸一直都是自己的救赎，什么时候那双眼眸在自己的身上了？

但她却没法丢掉这些，那简直就是要撕掉自己的皮肤露出血肉，她受不了这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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