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恣的眉眼有些松动,程粲的微拱的细腰像一柄即将伸入热汤的搅拌的汤匙,会为承接过分苦痛而打颤弯折,脖颈正中那点妖气的黑痣也在积年累月的打压下温驯顺从。
许多年,他都在消磨程粲的出尖的地方,个性和兴趣,甚至是情愫和能力,他用十年时间告诉程粲要忠心,程粲完成的很好,好到超出他的预料。
程粲身上有的茫然杀气适合成为一种武器,但他的无反抗精神又更适合作为一个牺牲品。两者一旦结合,就是一个不会留有祸害的棋子。
沈恣从程粲被汗黏湿的掌心抽走了那根皮带,程粲转了身子,摆好并不标准的平板支撑姿势,紧收的腹肌快要贴到空荡的胃面,从腰窝往下的部位瑟缩的厉害。
程粲晃晃脑袋,眼前一花,还没挨上第一下皮带身子就重砸在瓷面上,摔得口腔一紧,血水混合着唾液被生咽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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