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大可不用遮掩她的身份，让她好好投胎转世，在人世间历练几番，没准能以人的身份修成上仙呢？你这样让她每世都不能好好婚嫁，过上普通人的生活，她缺少七情六欲的浸润，恐怕最多也只能是个有点儿法力的修道者，你不想让她飞升成仙？”
文书大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，说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“飞升成仙是什么好事吗？”
“无欲无求，没有人类的情感，活得长像个维持三界秩序的机器一样，对，就是机器！日日夜夜，没有穷尽，有什么好的？”灰衣人像是在回答他又像是在问自己。
文书大人愣了愣，“说的好像你做过神仙一样，长生不老，永远不死难道不是这个世间绝顶的好事吗？”
“呵呵，绝顶的好事？也许吧！呵！”
“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，咱们是各取所需，合作到此为止吧！我走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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