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的极刑让靳斯年虚弱到了极点,昏迷不醒,高烧不退,余伯淮摔了两只宣德年的青花瓷瓶,所有人噤若寒蝉,没一个人敢在这时候触他霉头。
买了新酒的买醉刚弄开瓶盖,只听碰的一声,办公室大门被人强行撞开,余伯淮抱着一个男人大步迈了进来,脸上黑到能掐出水。
买醉也是见过大阵仗的,眨眨眼,叹口气,还没来得及把酒瓶放到桌子上,就被余伯淮拿拐杖逼着给昏迷的男人看病。
看着一身伤痕手上还铐着链子的昏迷男人,买醉眼皮都没眨一下,只是在检查后穴的时候叹着气,用镊子一点点清掉蜡块,取出假阳具,粗壮的具上满是斑驳的血迹,单是看着就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战,更不用说受刑者当初是经历了一番怎样的折磨。
买醉带着怜悯的目光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男人,他的嘴唇因为缺水有些开裂,眉眼紧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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