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培疑惑，"既然小蓉这么爱他，他为什么要杀害她呢？是不愿享受艳福吗？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美丽绝伦的姑娘爱你，你还杀害她吗？"
言萍叹了口气，"不，不能说就是小蓉的对象杀害了小蓉。从小天和小地的描述来看，这个男人一定是一个文弱书生，所以，不能断定就是这个书生杀害了小蓉。再说，如果真的就像他们描述的那样，小蓉那么爱他，他为什么要杀害她呢？是不愿享受艳福吗？"
赵培突然说，"除非是个神经病人。"
言萍点头，"是啊，也许这个男人有病？"
赵培猜测，"是个专门杀害女人的男人？"
言萍摇头，"只是这样胡乱猜想，还不知道事实究竟怎样。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，更多的线索。"
赵培追问，"那么这个男人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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