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端倪，程云歌也是收到顾轻舟陨落的消息后，不相信他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，对与顾轻舟有关的一切都密切关注，这才发现了些许端倪。
不过即使如此，他也没发现玄微有什么异常。
之所以感觉玄微不对劲，也只是他自己的一种直觉或者说猜测。
他不知道顾轻舟会不会信，但还是要与他说一声，免得他某一天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
每次程云歌叫顾轻舟名字的时候都是有认真的话要说之时，他这是让顾轻舟知道他不是在说笑。
顾轻舟只是轻轻点头，眼中寒光闪烁：“我信你，他确实有问题。”
程云歌闻言亦是点头。
“我知道你不……”说到这儿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，有些诧异地看向顾轻舟，“你这么轻易就信了？”
玄微是顾轻舟的师叔，平时对他很好，与顾轻舟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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