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后，安静的飞舟还是打破了寂静。
“嗷嗷？”
大黄有些疑惑，抬着眼看了看叶蓝天的背影。
叶蓝天没有回头，看着云不断往身后退去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谁说报仇了就会高兴？”
大黄点了点头，他就没觉得有任何高兴的，没了赵无极，灵剑宗也变得无聊了许多。
“报仇，不过是让逝去的人安息罢了，而我们，也不过是终结了这段恩怨罢了。”
叶蓝天微微侧脸，看向大黄。
“逝去的人也不会因为恩怨结束了而复活，而且，他们总会有生命完结的一天，只不过是提前到来了而已。”
大黄眼睛渐渐睁大。
“我们这一路走来，本就与普通人不一样，其实，我们早就应该习惯了，不是吗？”
叶蓝天也不知道是在劝说大黄，还是在劝说自己。
没有感情，不能称之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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