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崖不问,玄睛自然也不会解释。她只专心致志将他的上衫剥卡到半臂处,无衣物遮盖处是和她全然不同的、没有毛发掩体的白肉。
黑暗中,青崖或许只能借着那一线天光看个事物大概模糊的轮廓,而她,一只兽,却能够凭着那一线微弱的光,被面上的绣纹都看得明晰。
自然能看到他白腻的身子,鼓起的肌肉,腹心的脐眼,还有两粒浅褐色的乳晕乳首。
她一直都觉着怪异,雄性为何会长用来奶孩子的那珠子?
这之后再琢磨……往常要褪青崖衣衫他是不许的,但现下都撕破脸皮子了,又落入自己掌心里,之后这段时日还不是任她弄着。
呜……
身上的伤口有些过于扎眼了。
她没有收着力道,是以除了身体上大大小小的新生伤痕外,最重的那处……琵琶骨上的洞穿伤还一直没止住血。比这更加严重的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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