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意都不知道此时用什么心情，什么话去描述眼前的这个人。
“你有什么隐情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常志打断沈如意的话，站起身，看向隔着玻璃的她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我只能告诉你，我没有杀人……除此以外，我都承认。”
听着玛卡巴卡分享给自己的，朝夕沉默了……更多的是不解。
眼看常志就要走出看望室，沈如意出声叫住了他。
“等等，我问你最后一件事。”
常志一愣，随后转过身来，看向沈如意，示意她问。
“你恨老师么。如果她不让你去自力更生，你也不会轮到现在这样。”
沈如意一边问着，一边细细的打量着他的神情，不想错过分毫。
从未料到沈如意问的这个问题，常志傻傻的站在那里，看着沈如意，却又没有对焦，仿佛在透过她，看着谁。
一片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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