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聪明，即便是坦白也是怎么有利怎么讲。
“妈，傅宴告诉我许糯糯是大姐，我不知道真假，你怎么看。”
陈怡许久不见她，还是很想着她的，顾潇潇的话她很错愕，眸光上下打量一番，兴许是之前顾潇潇提过，她听完没有一点波动，还下意识认为绝对不可能。
陈怡没有表露出想法，“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。”
顾潇潇也看不透，她说的话也有技巧。
“以前我和许糯糯吵架的时候说过一次，不过我以为是假的，是为了偏袒许糯糯。刚才回来的时候我碰见傅宴，听他又说，妈，我怕万一是真的怎么办？许糯糯要是大姐，她会不会记恨我诬陷她。”
“不会，这事妈会弄清楚的。”
陈怡微微怔了好一会，帮她把行李接了过来，拍去她身上雪，就询问她冷不冷。
顾潇潇在陈怡面前向来都很乖巧，懂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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