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程雨霖眼眸中痛意更深，许明玉又自言自语的说，“也对，毕竟你要姿色没姿色，要身份没身份，什么都帮不了她。”
“娶了你这个被我玩剩下的二手货，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，没了用的废品当然不用在意，别说王妃，她连个侍妾的身份都不会给你。”
“可惜你们没想到我会大难不死，还能回来吧，你是不是很失望啊？”
这是许明玉两辈子加一起第一次说这么过分的话，赤裸裸的羞辱一个人。
不是她想这么做，实在是这程雨霖太恶毒了，只说这几句话她还觉得轻了呢。
程雨霖想要摇头说他没有，他一直期盼着她能平安等着他回来，哪怕用他自己的命去换，他都是愿意的。
可他的下巴被许明玉捏在手里，看似只是禁锢着他，但实则她手上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他的下颚捏碎了。
不知是伤心还是太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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