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陈雨涵缓缓睁开双眼，雪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，让她有些恍惚。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，暖意包裹全身，舒服得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。
可一转头，却对上了赵北霆和凯琳娜直勾勾的目光，顿时一个激灵，睡意全无。
“你，你们……”
“看来恢复得不错，伤应该不重。”赵北霆淡淡说道。
陈雨涵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，伤口比想象中浅得多，看来赵北霆一开始就手下留情了。
“我们有很多话要谈……你现在愿意说了吗？”赵北霆的声音平静。
“……”陈雨涵的手紧紧攥着被子，揉成一团。她知道，再隐瞒下去也没意义了。
“就算你们知道了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她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绝望。
“没关系，慢慢说。”赵北霆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抚。
“呼……”陈雨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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