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，蓝暖跟方老爷子又进书房聊了两个小时才算完。
方执傲送她离开的时候问：“是回学校还是去四合院？”
“去四合院吧。”
虽然明天从京都大学到外宾宾馆的距离比较近，她的自行车也在学校，但是刚跟方老爷子聊过，合同有些地方还要改一改。
宿舍有熄灯时间，只能自己在床上打手电筒改，还是在四合院有张桌子改比较方便。
“好。”
蓝暖想了想，问他：“是谁想要肖大使的命？”
方执傲摇头，“只抓到了开枪的那个小孩，他知道的有限，没审出太多有用的东西。”
蓝暖根据上辈子一些零散的记忆，试着说：“那你说那些人训练一个小孩杀人，是不是什么组织，跟拐卖人口有没有关系？”
其实上辈子她真的不太关注这些，但是有关方执傲的事情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，记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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