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存把帕子放在桌子上，摇头轻笑：“郭福，你跟我多少年了？”
郭福算了下后回答：“二十八年。”
两人的相遇，是一场意外。
具体的细节，郭福已经记不清了。
他只知道，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人说出的那句话，让他一下子看清了人生的方向。
并决定追随一生。
古存笑笑：“这二十八年，我所做出的选择，最终是不是都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答案。”
郭福点头：“是的。”
古存悠悠道：“所以这次，你会支持我的选择，对吧。”
郭福低低的嗯了一声。
把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收拾干净。
重新倒了杯白开水，放在古存面前。
“您该吃药了。”
古存身子往后一倒，靠在沙发上。
他看着天花板：“今天就不吃了。”
郭福垂手站在那片刻，最后默默地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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