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婉清抬起眼眸看向林霄。
“你好好收着吧,我们已经是瓮中之鳖,留着防卫也行!”
“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,杀我或是杀肖震,首先你得活!”
这让林霄一惊:“你真的舍得?那可是你的竹马,忠心耿耿了二十余年的玩伴!”
莫婉清眼中闪过一丝泪花,直接给林霄鞠了个躬,笑着说:“很抱歉,林霄,最终你还是卷进这滩烂泥里来了,不过,你和肖震真走到对决的时刻,我希望你活,请你接受我的道歉,是我害了你!”
林霄挥挥手,没有说话,把脸转了过去,不知为何,眼睫毛上竟也挂上一颗小泪珠。
林霄也是头次见莫锦华这种没底线的人,他终于知道莫婉清能活到今天是多么不容易。
他把头转了回来,泪珠已经被秋风吹散了。
“莫锦华的布防难道没有任何漏洞吗?”
莫婉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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