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地下矿井里,我整宿整宿地睡不着,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。好在里面有个小管事,他喜欢听我说书,有时塞几根烟给我。”方才在演讲台上激昂文字的谢大记者,此刻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。
“那个平遥来的小方,他才十六岁,他太累了,一觉睡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。他还那么年轻啊,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……”谢光寒叼着烟呜呜地哭着,硕大的眼泪叭嗒一声掉在台阶上,洇起一滩水渍。
我心里堵得慌,我知道他难受,在心里筹谋了半晌,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。我不惯安慰人的。要真的安慰一个人,只能陪他喝到烂醉如泥。但依着我与他的交情,还不到那样的地步。
“我问他如果能出去想做什么。他说,出去后他就想吃小炒牛肉,多放辣子,吃三大碗米饭!他还想回家,回到学校好好读书,再也不逃课了。”烟雾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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