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芒舔了舔唇，从地上捡起从刘式颉脸上撕下来的眼皮，吹了吹上面的土，又用手拨了拨，塞到了刘式颉嘴里。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吗。”
后方文亡大喊：“别跟着他的想法走！他就是个疯子！”
刘式颉像是没听到文亡的话一般，也不管刘芒塞进嘴里的那东西上面有没有土，直接咽下，死盯着刘芒。
刘芒扭了扭脖子转过头看向文亡，眼中闪一丝不满。脚后跟用力一踢地上的土，正中文亡下颚，整个嘴都脱臼了，后来的土块直接顶在了文亡的嘴里，硌的生疼。
刘芒见刘式颉没说什么，从地上捡起忘火和小家伙，一手提着一个。
“回归正题，你想它们谁先死？”
刘式颉嘲笑般说道：“都杀了吧！”
忘火疑惑的表情已经成了浑然天成的表情包。但是它被控制，什么也做不了。
刘芒摇了摇头，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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