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最后一个孩子消失后，黎书易突然开口问周生和袁向阳：“大哥哥，他们下辈子会过上幸福的生活吗？”
“会的，正所谓善有善报，恶有恶报，他们这辈子受了那么多苦，下辈子一定会投胎到幸福的家庭。”
袁向阳说完，悄悄对周生眨了眨眼睛，像是让周生和他统一口径。
周生明白袁向阳的意思，他对黎书易说：“人行善，福虽未至，祸已远离，人行恶，祸虽未至，福已远离，虽然我不确定，这些孩子下辈子是否能投胎到富贵人家，但是我相信他们不会再遭受这样的苦难了。”
“人行善，福虽未至，祸已远离，人行恶，祸虽未至，福已远离。”黎书易嘴里念叨着这句话，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，苦笑道：“我为了报仇，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，最后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，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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