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蹙着眉，没有叫痛。
她又笑，“我说了我是个疯子，你偏不信，现在也马上离婚了，以后我的事都与你无关，别生气。”
“为什么不敢看我？”
她依旧低着脑袋，反问：“为什么要看？”
“再低着头，我就分财产了。”他威胁。
她顿了顿，像是妥协了，是真怕被分财产一样，但还是低着头解释：“我不想逆来顺受了，看到你，我没那么恨她们。”
傅斯年顿，微扬嘴角，右手抬起她的下巴。
她眼睛微肿，本是毫无生气的眼神，在与他对视的瞬间，渐渐有了别的情绪。
颜洛曼没想到傅斯年这么不尊重人，她都解释了，现在竟然直接动手了。
她瞳孔微动，打开了他的手，挪开了视线。
“赶紧的，不然我不离了！”她威胁着，转身继续朝办证大厅走去。
傅斯年朝身后勾了勾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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