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宪安躺在床上，用手揉太阳穴，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，也在思考把疑惑怎么问出口。容谷雨拿着一杯水给李宪安：“舅舅，喝点水吧。”等舅舅喝完水，他又像之前很多次那样为非作歹。
李宪安没接，容谷雨被头顶上的灯照得看不清面容，李宪安心底隐隐约约有点看不懂外甥。“舅舅？”容谷雨处于变声期，声音沙哑，一种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现象。
弄得李宪安的耳朵发痒，忽然想起了前几天是外甥成年日。李宪安清清嗓子：“抱歉，前几天有个大项目，太忙了，没能给你过上十八岁生日。”想起前几天他也是这么说来着，真不是个称职的舅舅，继续补充道：“你想要什么礼物，只要我给得起的，就一定会送给你。”
“真的吗？！舅舅，我要的，你一定要给。”容谷雨雀跃的神情让李宪安觉得外甥真的太好哄了，但也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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