眩晕,恶心。
回过神时易随已经在扶着墙哇哇呕吐,昨晚一直处理琐事到凌晨四点才囫囵睡去,早上滴水未进便匆匆来参加了葬礼。
“呕——”
直到黄绿色的胆汁都堪堪吐完,易随才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矿泉水漱了下嘴,用嗤笑的眼神看向远处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们。
“谢予深就这么死了?”
“可不是吗,谁不知道他是个精神病同性恋,指不定早就染了什么病,不被杀也活不长了……”
“谢予深死那天我儿子也在场,听说连全尸都没留下,那叫一个惨……”
中年人嘴上说着惋惜,眼里却尽是讥讽,说着说着就同旁边几位位高权重的权贵一起笑了起来。
谢予深就这么死了?
谢予深怎么能就这么死了?
几天来易随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,甚至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某种执念。谢予深死了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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