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上了我的床,那除非我主动放手,否则男人是没有向我说不的权利的。
司阳那天之后想躲我,结果被我逮着操了一个月,即便只是一周一两次的频率,也足够他喝一壶了。
好几次在学校里看到他走路都不敢大跨步,时不时还控制不住的夹腿,上课的坐姿更是不岔开腿往后挺腰就不行,从前站如松坐如钟的挺拔身姿在这一个月里被毁得一干二净。
经验丰富点的人一看就知道校草是经历了什么,只有逼被操肿了走不动路的男人才会这样。
司阳脸皮薄,哪里受得了这种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,一个月都没坚持下来就跟我求饶了。
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会乖乖当我的情人,我想操他的时候他一定会乖乖张开腿送逼,这才勉强让我降低折腾他的强度。
不过其实他要是再硬气点坚持一下说不定我还真拿他没办法,因为这个月之后就是暑假了,他不是本地人,放假要飞回京城,我再馋他也不可能追几千公里过去。
所以说,在这节骨眼上妥协,难说他不是在欲擒故纵。
不过,暑假嘛,我对学校里的人的心思也歇了不少,什么时间该干什么样的事人我一向分的很清楚。
看着屏幕上对面传来的新消息,我不禁哼笑出声。
g城,丁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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