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套五十，半套一百。先生，要试试吗？”
宋念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，站在酒吧后门的巷道深处，跟在一个西装男人身后，快速而小声地问。
男人回头，抖了抖指尖的烟灰，看了说话的小男妓一眼。
十八线小星球昼夜温差分明，小巷里昏暗的光线里，他哈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浅浅的白雾。纤长的睫毛半垂，不住抖动，在眼睛下面遮出一片浅浅的阴影。
很白，很漂亮。
抹着劣质口红的嘴唇饱满而鲜艳，让人很有想要亲上去的欲望。
只是这种巷子里站街的小流莺，大多都是被操烂的浪货。男人皱起眉头，闻了闻宋念身上的信息素，烟草，玫瑰，柚子，橙子和檀木……乱七八糟。
不过实在长得带劲儿，并且便宜。
“oga？”他把烟头扔掉，用皮鞋狠狠踩灭，勾起小男妓的下巴，认真看了看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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