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胜,现在应该叫盛浦,在床上躺了三日,到了第四日因为毒素而肿胀的肉唇才消得差不多了,只是乌青的毒血褪去之后,整个肉唇的颜色都呈现出一种媚态的红。被肿胀的肉唇堵住的淫水也在消肿到花穴露出之后翻涌而出。
蒲胜住的这几日,那个登徒子左丘琮也没少明里暗里地透露出送客的意思,只是都被蒲胜装聋作哑地含混过去了。吃人家的住人家的,蒲胜当然心里过意不去。但是能过一日且过一日。他现在,可是连一件衣裳都没有,赤条条一个人,真正的身无分文。
从这几日照顾他的下人的话风里,蒲胜了解到他住的是个后院,前院应该是类似于私塾之类教书的地方。后院不大,只有一个小池塘和一个凉亭。后边挨着墙的是一间主屋和两间厢房。这几天蒲胜就睡在靠右的厢房一间。主屋和右厢房的间隙中有一道小门,门后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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