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流月无疑是孱弱的。
众神凋敝,信仰黯淡的时代,险些倾覆朝夕国的那位神明亦不能幸免。他对隐月一族祀神舞的需求日益冗杂,能给予流月的却越来越少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?因祀神绵延至今的隐月一族,如今便沉沉压在流月的肩头。
可他又是那样的强大。
高台上他是孤高的月,腕间是融化的霜雪,衣袖翻飞间便成就诗篇;楼阁中的他是肃杀的雪原,便是耗尽这满身的骨血,也定要让妄劣的闯入者埋骨长眠。他擦拭唇角血痕的动作依然如乐舞般韵味悠然,却像是一股惊雷在众人心中炸响。
他像是在说,他不是那对影自怜的月,纵是一线月隙也休想囚禁在指尖。只要他愿,他便可以弃这众生芸芸于不顾,至此消散在人世间。且让那愚昧众生同当初的朝夕国一般,朝不保夕也罢!
受邀而来的一干人等不乏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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