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17号醒过来的时候,那个人果然已经不在了,连被面都没有留下他的一丝余温。若非肌肤各处显眼的痕迹提醒,他几乎要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春梦。
床边的篮子里放着每天通过投递口自动扔进来的干净衣物,他扯过来费劲地换上,疼得呲牙咧嘴。
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还有会酸痛的筋肉存在,真是长见识了orz
宽大寡淡的白色罩衣垂到膝盖上,遮住了大部分羞人的红印。他刚觉得胃里空落落的,房门就自动打开了,他的保育员推着餐车走进来。
17号记得,自己初见易大夫的时候,觉得他跟所有实验员都长一个样儿:白大褂,黑框镜,瘦瘦高高,少言寡语。
但相处得久了,17号开始坚定地相信,自家保育员就是比别人的要更温柔更和善。
毕竟,当他产生严重的药物排异反应而命悬一线,又或者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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